【金凛】Fire of My Loins（04）
*不合格月厨，只看过FZ动画和小说，FSN-UBW动画，和幻想嘉年华【等等
*本文凛受闪闪影响，比较黑，标题“欲念之火”，对，就是洛丽塔
*有私设，与UBW重复的地方尽量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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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 of My Loins
第四章 起与落
夜色深沉，肃穆冷清的教堂里，佩戴着十字架的神父立在神坛前，合上了手中的经书，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在他身后，长椅之间的过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影，听见神父的疑问不答反问：“绮礼，现在还有几个从者尚未现世？”
“你何时关心起这种事了，英雄王？”神父转过身，看向吉尔伽美什，“还是说你改变主意，愿意帮我了？”
吉尔伽美什看着他没有说话。
“Lancer在我手中，Caster、Rider、Assassin、Berseker都已经出现，虽然还有Archer和Saber尚未现世，但如果有你帮助，我的计划一定会顺利实现。”神父并不在意对方的冷漠，劝说道。
听到答案，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为了避免被远坂凛召唤的从者发现，他没有看到最后，但他察觉到的不小的魔力波动告诉他，远坂凛成功召唤出了从者。从现在起，那个从者将会陪伴在远坂凛的身边，直到远坂凛在圣杯战争中死去，或者取得胜利。
吉尔伽美什抬眼看了看言峰绮礼，眼前这位面容冷酷的神父有着被黑泥填补的心脏，比他真正活着的时候更加扭曲。即使是吉尔伽美什也只知道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并为之夺取了Lancer。吉尔伽美什对他的计划原本不感兴趣，不过抱着看戏的态度。世间游历十年，除了远坂凛还算有趣外，他对这个充斥着无意义的世界相当厌倦。然而如今远坂凛坚持要参战，如果这个小姑娘死在圣杯战争中，那未免有些可惜。
想到这里，吉尔伽美什觉得为了自己不那么无聊，他还是了解一下绮礼的计划比较好。“你的计划，说说看吧。”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随心所欲，言峰绮礼早就习惯了，他相信这位追求愉悦的英雄王会站在自己这边。“现在就全部说出来未免无趣。吉尔伽美什，你要见一见Lancer吗？那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英雄哦。”
“本王面前也谈英雄？不过又是一个杂种罢了。”吉尔伽美什不屑地嗤笑一声。
“哎呀哎呀，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把你这傲慢的家伙捅个对穿呢。”一道带笑的戏谑传来，其中却夹杂着无法掩盖的杀意，随之突然爆发的是庞大的魔力波动。
“哦？”吉尔伽美什不慌不忙地转过身，看向一身蓝色战甲的来人，目光在对方手中散发着浓烈不祥气息的赤红长枪上扫过，“你还不值得本王动手。”
“虽然对你谈不上熟悉，但你确认你一定躲得过我必杀的一击吗？”Lancer挽了个枪花，铿然一声将枪尾插进了地面。
吉尔伽美什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背对他向外走去：“绮礼，狗还是要管教好才能带出来。”
Lancer脸色一变，脚尖将枪勾起，伸手抓住，手腕一抖便将长枪掷了出去。
“Lancer！”神父连忙厉声喝止。
撕裂空气的锐响传来，吉尔伽美什感觉到身后袭来的巨大威胁，转身的同时展开王之宝库，接连取出了三四支宝具射出，最终彻底击落了那柄长枪。
“哦，东西倒是不赖嘛。”Lancer咧齿一笑，意有所指，语气却多了不少谨慎。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答道：“我的宝库里，没有不好的东西。”
一击之下对双方实力都有所了解，两人也确认了相看两厌，吉尔伽美什毫不犹豫地走了，一旁Lancer捡起长枪，对神父耸了耸肩：“看来我和他性格不合嘛，而且以他的实力，也不需要和我合作吧？”
他的态度轻慢桀骜，言峰绮礼知道他对他一直心存不满，只不过碍于令咒无法反抗，便也不在意他的无礼，让他先退下。
走出教堂，吉尔伽美什回头看了眼夜幕下黑漆漆的建筑，自言自语道：“夺取了那样一个强力的家伙，要妨碍起来也许会多点小麻烦吧。”
第二天天亮，睡了个好觉的远坂凛干脆地旷课了，带着Archer以熟悉环境的理由逛起了整个冬木市，最终结束于楼顶的一番详谈。
经过一天的相处，远坂凛发觉自己召唤出的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倒没有一开始表现的那么讨厌。虽然并不知道Archer的实力如何，但远坂凛还是愿意信任这个认可了她的从者。用她心里的话来说，Archer这男人虽然有点难搞，但和她还是挺合得来的。
路灯下，结束了一天行程的远坂凛带着隐匿身形的Archer往回走，远远看到间桐樱站在拐角处似乎在与谁交谈，不由后退几步躲了起来。
“凛，你在躲什么？”Archer悄声问道。
“认识的人。今天我没去上学，不想被……吉尔？”远坂凛的解释戛然而止，愕然盯着结束了与间桐樱的谈话转过身的男人。
“凛？”Archer没明白她的诧异。
远坂凛皱起眉毛收回了视线，任由那本该听从她的建议离开冬木的男人走远。“吉尔也认识那孩子吗？”她不解地咕哝了一句，站起身来，间桐樱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
“有什么不妥吗？”Archer警惕地问道。
“不，没什么，和圣杯战争没有关系。”远坂凛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些不满。虽然知道吉尔不是个荤素不忌的人，但一考虑到她和吉尔相识的经历，她就不由担心间桐樱会被吉尔牵着鼻子走。只不过因为她和间桐樱的关系微妙，以至于刚刚她做不到直接走过去询问。她有心去追上吉尔伽美什，但那样似乎更奇怪。
独自烦躁了一会儿，远坂凛右脚一跺，脆声道：“算了！我们走吧，Archer！”
Archer应了一声，走了几步之后忽然似有所感，抬头向远处看去，只见一只黑猫从围墙上跳了下去。他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然后跟上了已经走远的远坂凛。
那黑猫走到一个阴影处，抬头喵喵叫了两声。一道身影蹲下身来，垂眼看着黑猫。“原来召唤出的也是Archer。”他对着冲他低下小脑袋的猫低声说道，“哼，眼睛倒是挺尖的。”
吉尔伽美什任由黑猫在他面前打滚，甚至露出肚皮，也没有半点伸手抚摸的意思，直到黑猫自己站起来，狠狠冲他喵了一嗓子就跑开没了踪影，这才笑了出来：“耐心不如她，聪明也不如她。”
果然远坂凛还是属于他比较好，不能再放任她玩下去了，这孩子太聪明，是不会主动留在他身边的。吉尔伽美什站起身，又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一位小姑娘——时臣的另一个女儿，远坂凛的妹妹，显然沾染了不祥之恶的间桐家的存在，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厌恶。
就如同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一样，到底怎样的贪婪与恶念才会造出这样一个个扭曲空虚的怪物？圣杯那种存在，还有多少人为之如醉如狂无法清醒？十年前也好十年后也好，并没有半点区别，参战的御主们觊觎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妄想着靠一个杯子实现他们无法触及的奇迹，因为这样的理由而互相欺诈、背叛、残杀，更不用提满大街那些整天忙忙碌碌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人。充斥着无意义，这样的世界，真的，没救了。
一念及此，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大概是这天路走得太多，感到相当疲倦的远坂凛冲了个澡便爬上床休息，然而没多久她就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起来，浑身无力，骨骼深处泛起了难忍的酸痛。
“啊……我怎么忘了，又到时候了……”远坂凛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凛，怎么了？”门外守夜的Archer听到了她的声音，出声询问。
“魔术刻印的排斥反应，忍一忍就好了。”远坂凛有气无力地答道，恹恹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Archer显然很是担心，关切道：“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不需要的，谢谢你，Archer。”远坂凛心里有点感动。
缩在被子里，咬牙忍着高烧的痛苦，远坂凛暗暗安慰自己，没什么，不过是排斥反应而已，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才不是觉得委屈呢。这是父亲留给她的继承，她身为长女本该接受这一切，责任也好痛苦也好，都是她应该承受的。她只不过是有点累了，真的不是，不是因为孤独一人太久才想向门外那个家伙撒娇。“Ar、archer……你进……”
“凛！”Archer突然出声，声音里带着警觉，“有人来了。”
远坂凛一愣，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什么样的人？”
Archer严肃地说道：“可能是凛认识的人，就是晚上回来时，你躲开的那两个人里的男的。”
“吉尔？”远坂凛诧异了，“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让他进来吗？”Archer问道。
远坂凛迟疑了。虽然Saber还没有被召唤出来，但圣杯战争已经开始，远坂家宅的防御工事也在昨晚就张开了，此刻让吉尔这个无关人士进来，就算她自己不在意Archer被他看见，但万一被其他御主发现，无疑非常危险。
“凛，他已经进来了！”Archer的声音顿时绷紧了。
“Archer，你等等，我去见他。”远坂凛掀开被子下了床，推开房门就看到Archer正靠在墙边，见她出来立刻皱了眉。
“你就这么穿着睡衣？”Archer连忙拿了件大衣递了过去，“你身体还好吗？脸色这么苍白，还是交给我，打发他回去吧。”
远坂凛无奈地笑了笑：“那个家伙，可是相当麻烦呢。”
等她下了楼走进会客厅，就看到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对远坂凛来说，他常年和魔术师打交道，她也见过他操纵使魔，因此对于对方能安然走进来也没有多奇怪。
只见一双深红色眼眸向她看来，抬手拍了拍自己腿边，看也没看跟在远坂凛身后的Archer。“凛，我记得你今天会有排斥反应。”
她曾经在他面前因为排斥反应昏倒过。想起不愿回忆的黑历史，远坂凛挑了挑眉，有Archer在旁边，她当然不会坐过去，便假装没看见。“多谢你关心，不过你不是答应了我离开冬木吗？我可不相信你是为了我折返回来的，两个小时前你还在路边和别的女孩说话呢。”
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我并不认识她，只是好心给了她一个建议而已。”
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不过远坂凛也不追究，只尽全力保证自己站在原地，不让发软的双腿颤抖。“一点点排斥反应也没什么。你也看到了，这位是我的从者——Archer，这意味着对我而言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你不该来这里的。而且有Archer照顾我，我没问题的，不必担心。”她昂着头，态度彬彬有礼却透着高傲。在同一个人面前丢脸两次这种事，她决不允许！
这话对他来说听着有些刺耳。吉尔伽美什看向那位一直以保护者姿态站在远坂凛身后的红衣男子，心头不悦。“凛，跟我过来。”
远坂凛疑惑地看着他站起身往楼梯处走：“你去哪儿？”
“你的卧室。”吉尔伽美什一脸理所应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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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下章开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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