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凛】Fire of My Loins（07）
Fire of My Loins
*只看过FZ和FSN-UBW以及幻想嘉年华，设定有错望见谅
*本章较多情节与FSN-UBW动画序章内容重复，所以多写了点，预计还需要几章才能和UBW线走向完全分开
*还是比较想写肉_(:3」∠)_
第七章 长与短
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回到家，远坂凛的心情实在不怎么样。
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意外闯入的学生打断了Lancer启用宝具。Lancer前去追杀逃走的目击者后，Archer曾感慨说捡回了一条命，看来Archer其实也没有把握躲过Lancer的那一击。
之后等远坂凛找到这个无辜的目击者时，他的心脏已经被Lancer的枪尖捅碎。当时远坂凛发觉被杀的人是与樱相当要好的卫宫士郎时着实感觉到了惊慌和悲伤。
好在她还有那条父亲留下的宝石吊坠，算是用里面的所有魔力救回了对方一命。这样那孩子就不会难过了吧，她想道。
在玄关换了鞋，远坂凛对着一片漆黑的屋子轻声说道：“我回来了。”虽然从多年前起这句话就再也得不到回应，但有时候她还是会习惯性地说出来。
“欢迎回来。”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句回答。
“吉尔？”远坂凛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惊讶下打开了灯，跑进了客厅。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吉尔伽美什正端着酒杯斜靠着扶手，旁边的圆几上摆着半瓶红酒。“为什么那么惊讶，凛。”他将喝空的酒杯放回圆几上，转向扶着门框站着的少女。
“我现在很累，没精力招待你了。”远坂凛脱下大衣挂在了衣架上，她并不想在此刻见到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她只想好好躺下休息一会儿。
“过来，”吉尔伽美什没因为她的拒绝而不悦，反而笑了笑，“偶尔也可以换我招待你一回。”
远坂凛将信将疑，又懒得和他争论，便老实走了过去，然后被对方伸过来的手一拉，跌进了对方的怀抱。
刚想挣扎，远坂凛就感到头顶被轻轻拍了拍，吉尔伽美什的低沉声音伴随着胸腔的震动响起：“这么晚回来，发生什么事了吧。”
话里是疑问，他的语气却没什么好奇。远坂凛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只点了点头，抬手抱住了对方的腰：“不要摸我头，我不是小孩子了。”
吉尔伽美什失笑。嗯，从远坂凛今晚的表现来看，即使以他挑剔的眼光也可以打个及格分了。
被他抱在怀里，呼吸渐渐变得和吉尔伽美什同步起来，远坂凛闭着眼睛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
虽然Lancer那家伙看起来很轻浮，但却不像会撒谎的人。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就意味着学校的结界是另一位Master做的。学校里人员密集，作息规律，又都是青少年，魂魄之力旺盛，在那里布置结界确实事半功倍。可是冬木有那么多学校，为什么偏偏是这一所呢？是偶然，是冲着她来的，又或是，那位布下结界的Master，就在学校中呢？
想到这里，远坂凛又怀疑起来。不可能，学校里确实没有既有能力布下结界又能成为Master的魔术师了。
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头漂亮的黑发，吉尔伽美什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心情好极了。似乎远坂凛这个小家伙总能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
忽然感到Archer的靠近，远坂凛从吉尔伽美什怀中抬起头，就看见她的Servant在一旁显出了身形。
Archer在踏进远坂家宅的时候就知道了另一人的在场，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冲着那人皱起了眉头。“凛，失败了，看来是个相当老奸巨猾的Master。”他第一时间报告了追踪结果，有点不甘心。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Archer面色一冷。
“吉尔。”远坂凛制止性地唤了一声，然后把头埋进吉尔伽美什胸口，轻声说道，“算了，Archer，本来也不会那么简单。”
“凛。”Archer走到她身边，将一条项链递了出去，上面血红色的宝石吊坠顺着链子滑落下来，温润的光芒一闪。
“你替我找回来了啊？”远坂凛从吉尔伽美什怀里退开，后者兴趣缺缺地看了眼项链就起身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
接过项链，远坂凛愣愣地看着项链，一时间有些恍惚。
“别再弄丢了。”Archer轻声说道，语气不知为何带着别样的温柔，“这条项链只有凛能配得上。”
“是吗，那谢谢了。果然啊，怎么看都没有魔力剩下了。”远坂凛没注意他话里的意味深长，反倒是吉尔伽美什闻言侧过脸瞥了眼Archer。
“等等……”远坂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Lancer的Master知道本该杀死的目击者没有死的话……”
“一定会让Lancer过去给对方最后一击吧。”Archer顺着分析道。
“我们走。”远坂凛当机立断地站了起来。
“凛，你是要去再救他一次吗？”Archer并不赞成，“你这是在自找麻烦。”
“花了那么大力气救下来的人怎么可能又让他这么白白死掉。”远坂凛毫不犹豫地往外走。
“凛，如果我是你，我是不会去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说道。
远坂凛猛地转过身，板起了脸：“吉尔，你说过不会干涉我的行动的。”
“但我不是你，所以你尽管去吧，不会有危险的。”吉尔伽美什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做了个请她随意的手势。
远坂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带着Archer离开了。
打横抱着远坂凛，Archer在高楼间轻松地穿梭跳跃，没多久就发现了Lancer的踪迹。
这是一片居民区，Archer将远坂凛放下，远坂凛立刻往前跑去，然而Archer感觉到了什么，扭头一看，连忙急声喊道：“等一下，凛！Servant的气息不止一个！”
怎么会？惯性作用下，跑过拐角的远坂凛又冲了几步才停了下来，惊讶地回过身来。
就在这时，一道蓝色身影从天而降，凛冽的杀气瞬间逼来。
“凛！”赶来的Archer拔刀迎上对方的剑刃，强大的魔力带起劲风，远坂凛脚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几招之后两人退开一段距离，在看清来人的一刻，Archer不由一怔。
“Servant……这个气息，”远坂凛看向那站在夜空下金发蓝裙，有着少女模样的Servant，“是Saber？”
那人带着护甲的双手紧握着被隐去形状的武器，五官精致姣好，神情却冷凝坚毅。下一秒，她便脚下一踏，再度向他们袭来。
“停下，Saber！”一道喝止，伴随着令咒爆发的气息卷来，Saber的攻击被强制性地停止下来。
远坂凛吃惊地抬起头，就看见从一旁冲出的少年同样满眼惊愕地看着她。竟然是卫宫士郎？远坂凛感到难以置信，莫非是这个她从未发觉对方是魔术师的家伙召唤出了Saber？
“你是认真的吗，士郎？”Saber的身体还在令咒的约束之下，她僵硬地扭过头，咬牙问道，“刚才明明就要打倒他们了，为什么？”她努力反抗着令咒，将武器横于胸前防御。
卫宫士郎显然更不明白，他以为Saber还要再战，连忙道：“等等，Saber，我可是一头雾水啊！既然叫我Master，好歹跟我解释一下啊！”
Saber皱眉：“大敌当前你在说什么？”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一阵，一旁远坂凛已经明白过来，从容地起身。“原来如此，你是个门外汉，对吧？总之，”远坂凛嘴角带着笑意，微微歪了下脑袋，“晚上好，卫宫同学。”
完全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卫宫士郎干笑了两声：“晚上好，远坂。”
远坂凛的视线在一脸戒备的Saber和一脸状况外的卫宫士郎之间打了个来回，继续微笑：“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诶？哦，好，”卫宫士郎下意识地侧身让开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进。”
“谢谢。”远坂凛点头致意，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
Saber看着任由对方掌握了主动的自己的Master，从内心感到了一丝无奈。
在一番名为交流实为单方面科普的谈话之后，远坂凛确认了卫宫士郎确实对圣杯战争一无所知，因此对于他召唤出了理性风度能力都十分卓越的Saber感到了由衷的不甘心。不过既然已成事实，远坂凛发泄了一下也就摆正了自己的心态，她愿意相信Archer。
为了给卫宫士郎登记，进一步的了解圣杯战争，远坂凛连夜带着卫宫士郎和Saber前往新都教会寻找言峰绮礼，不过在走进教会大门的时候Saber谢绝了和他们一起进去。
“Saber说她曾被召唤到这个时代，说不定和这里的冒牌神父也有交情。”远坂凛回答着卫宫士郎的疑惑，脸上若有所思。圣杯战争原本是六十年一次，可谈不上和现在是同一个时代，因此Saber所指的，肯定是十年前的第四次圣杯战争，那么Saber又会不会对父亲的死有所了解，甚至参与其中呢？远坂凛深吸一口气，放弃了继续想下去。
简单向卫宫士郎介绍了言峰绮礼这个人，远坂凛推开礼拜室的门，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站在圣坛下的身影，本能地皱了眉。她还是不喜欢这个人。
“我再三叮嘱你来你都不理会，倒是带了个奇怪的客人来。”言峰绮礼放下福音书，转过身看向来人，“他就是第七位Master吗，凛？”
远坂凛双手抱胸，冲着看过来的卫宫士郎点了点头，并不理睬言峰绮礼的询问。
卫宫士郎上前一步，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他看着站在微弱烛光间的高大男人，只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死一般的阴沉气息，没法让人心生好感。
然而对方接下来对于圣杯战争的解释，更是让卫宫士郎感到了深深的厌恶。这个意外卷入的仪式，竟然要赌上了七个人的性命，简直荒唐！然而他想到的所有全身而退的方法却被这个神父一一否定，尤其是言峰绮礼以一种漠然的语气提及十年前那场可怕的大火正是圣杯战争造成的这一事实，让卫宫士郎出离了愤怒。夺去了那么多生命，唯独自己幸存下来的那场灾难，在魔术师眼里只是他们争夺圣杯发生的一个意外吗？如果是这样，那么卫宫士郎就无法放任自己退出圣杯战争，只有参与其中，他才有机会全力阻止悲剧的重演，才能挽救他人的生命！
远坂凛站在一旁，倒是对这个过去只算是认识的人有了新的了解。虽然看起来有点傻，不过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嘛。
等到送走了两人，言峰绮礼转过身，冲着黑暗的一角说道：“一个意外之喜，不是吗？”
吉尔伽美什从那里走出来，哂笑一声：“那个叫卫宫切嗣的男人？”
“这个孩子似乎就是他救下来的那个。”言峰绮礼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真没想到，这次圣杯恰好选择了这么七个人，我快要迫不及待了，吉尔伽美什。”
与他的兴奋相反，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意味阑珊。他对十年前的那个男人没有兴趣，对这个孩子也理所当然没有兴趣，至于另外几位Master，与其观察他们的愚蠢和胡闹，他宁可去听远坂凛偶尔会发表的关于魔术的高谈阔论。
见他心不在焉，言峰绮礼倒是想起了他们十年前关于远坂凛的那个约定。虽然三个人没有一起打过照面，言峰绮礼也知道这两年吉尔伽美什和远坂凛见过几次，不由问道：“现在对凛还有兴趣吗，吉尔伽美什？”
轻哼一声，吉尔伽美什答非所问：“你想做什么无需顾忌我。”
言峰绮礼暗暗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怀疑他这句话的立场。不过吉尔伽美什还能有什么别的立场呢？他对圣杯没兴趣，对别的Master也没兴趣，现在也只能算是半个Servant罢了。想到这里，言峰绮礼也就放心下来。“必要时还是需要你的帮助的。”他说道。
吉尔伽美什闻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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